子吟跟着下车,她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,是一个有点年头的小区,房子都只有五层左右。 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 符媛儿莞尔,原来她还记着这茬呢。
“最大的问题……也许是当初我不该逼迫你嫁给我。” 不过她就是想要刺激他一下,“程总公司的事情这么忙了,还有闲情管报社的内容创作。”
欢喜他一直都在主动,又埋怨他对她解释得太少,其实有些事,只要他一两句解释的话就可以平息。 “渣男!”想到这个,符媛儿仍忍不住怒骂。
她拿起醒酒器,给他倒了半杯,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。 她找个借口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