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”萧芸芸纳闷的看着自家妈妈，“你怎么了？” 实际上，许佑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
沈越川对她，到底是什么想法？ 投标方案的事情，是钟少在公司的黑历史。

可是，在其他人看来，萧芸芸的举动根本就是欲盖弥彰。 许佑宁“嗤”的笑了一声：“薛兆庆，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，自己做不到的事情，就理所当然的觉得别人肯定也做不到。别人做到了呢，你又觉得别人一定耍了什么手段。”

小丫头，死丫头，笨丫头……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跟她同病相怜的伴娘，还是在自我安慰。

从知道真相到现在，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，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，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 沈越川满意的笑出来，扫了萧芸芸一圈：“钟略敢动你……，放心，他们对钟略肯定不会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