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严妍听她话里有话。他没有表情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
季森卓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中途还有这么多事。可她守了三天三夜，双眼都熬成熊猫眼了，也没什么发现。

是吗，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。于翎飞眸光轻转：“既然碰上了，不如拼个桌……”

她略微抿唇：“工作太忙，没休息好。”换做平常她早就跑了，这会儿留下不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嘛，瞅准了机会该跑还是得跑。

子吟不假思索：“这就是我们的孩子，你不记得了，那天晚上……”她希望他去，有他在，她应付程奕鸣那些人会更有底气。

但如果她眼角里没那一抹讥诮，符媛儿会更加相信她的好心。“爷爷，您不是很器重程子同吗，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给力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