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?”他问。
祁雪纯微愣。
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他高大的身形立即将她笼罩,似笑非笑的俊眸里藏着危险……她敢再提一句其他什么女人,他保证她会遭遇某些“危险”。
好吧,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: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,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,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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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好,你们乖,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,不由分说,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,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,雪纯你是警察,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“他在公司里做的事,你都知道吗?”祁雪纯问。
她这一扶额,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
“少贫嘴,”祁雪纯催促,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“听到了,点这两个,再加一个白灼生菜。”他示意服务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