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
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,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,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;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,洗得干干净净,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。
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:“订明天晚上的票,我签了合约就走。”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,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,点点头,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
陆薄言淡淡看了一眼写着泰文的小袋子,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住苏简安走了:“买别的。”
“嗯。”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,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苏简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秒,干干一笑:“……早啊。那个,昨天晚上,我……我……其实我以前跟别人喝醉了不会那样的!我只会睡觉!”
闻言,苏媛媛惊恐地看向苏简安:“苏简安,你不能这样,你不能把我送去警察局。”
“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?”
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,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,带出鲜红的血迹。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