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 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:“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,我帮你。” 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闭嘴。”
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! 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 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?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