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 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
“为什么不敢?”她扬了扬下巴,“说吧,玩什么?” 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
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 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不早也不晚,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 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清醒的知道这样的开始不是她想要的。她要一开始,就永远不要结束。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,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,法国的酒庄,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,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