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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一个人对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发懵。
“不想。”沈越川几乎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，直言道，“既然他们可以把我抛在街边，就说明我对他们来说不重要。我已经过了需要父母的年龄了，哪怕他们出现在我面前，我们也只是陌生人。”
“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让钱叔送她。”
她爬起来，像抓着救命的浮木一般攥着医生的手：“医生，求求你不要放弃。你救救江烨，救救他好不好？也许他可以像以前一样醒过来呢！我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，他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们……”
“当然没有，我刚好下班。”哪怕打扰到了，沈越川也要这么说。
他尽量装出坦坦荡荡无所顾忌的样子陆薄言了解他，他也同样了解陆薄言，这种时候，他越是不在意，陆薄言才越有可能相信他的话。
她不怕，她只是担心。
唐玉兰送走院长和科主任，病房内就只剩下陆家的几个人。
“小丫头，我不是在夸你。”沈越川危险的看着萧芸芸，“再让我听见你爆粗……”
“别看。”沈越川眼疾手快，一手圈住萧芸芸的腰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，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胸口，“看了你也帮不上忙。”
沈越川压抑着唇角抽搐的冲动：“是啊，一点都不麻烦。”
这一次，只要萧芸芸点头，他就会浪子回头，过正常人的生活。
沈越川不信萧芸芸可以问出什么有难度的问题，爽快的说：“问吧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眼里的危险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定的闲适：“你这是报复？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，笑意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：“我们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合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