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之前的五分钟，她的电话曾经有通话记录，但后面被人删除，目前记录仍在恢复当中。

“我自己回去就好，谢谢何太太。”

那她刚才的手指不被他白咬了！

颜雪薇张了张嘴，她的嗓子有些干，“我睡了多久？”

似乎感受到什么，符媛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，翻个身将脸撇开了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她说出这话，自己都觉得好渣，但不说，是不是更渣。

“程太太不是来了吗，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？”

这时，小酒馆的门被推开，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。

她以为那边信号不好，但一会儿后，那边清晰的响起了一个放下听筒的声音……

说完，符妈妈关上门出去了。
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

“你跟他一样，脸皮厚，不要脸，老色胚。”

他带着她一起上楼去了。

想了想，还是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