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陆薄言道歉,也许是因为沙哑,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更加低沉,“我不应该赶你走,让你来这个地方涉险。”
沈越川才不怕陆薄言的威胁呢,尽情取笑他:“你说你,当初只带着我就敢去柬埔寨和当地最危险的人物谈生意,怎么就是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你……哎哟!”
所以,他必须稳妥的把事情处理好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苏亦承也刚到家没多久,开着门在等洛小夕,洛小夕一踏进去就“嘭”一声摔上门,背靠着厚实门板,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
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,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,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,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,深深的皱起眉,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
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:“躺好,盖好被子。”
但这个箱子,就像是一线曙光,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。
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
“原来是没电了啊。”洛小夕嘿嘿一笑,自我安慰道,“肯定是因为没电了,他的电话打不进来。”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苏简安不习惯像货物一样被人打量,别开视线扫向马路陆薄言还没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