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,也才离开警局。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“他准备干什么?”白唐问。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白唐紧紧抿唇:“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。”
“我叫美华,这家健身房的这项运动记录是我保持的,你现在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问,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,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,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六表姑一愣,她哪里做得不到位么。
而她的女儿各方面条件,也难与蒋奈相比。
司俊风无奈的抿唇:“我在你眼里,这点信誉都没有?”
祁雪纯无语,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“我可以出力啊,”祁
“你发什么呆,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,“开车吧。”
祁雪纯不勉强,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