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苏简安听得出来,陆薄言的声音隐隐透着焦灼。
苏韵锦松开萧芸芸,看向沈越川,叮嘱道:“越川,帮我们照顾好芸芸。”
她又不可以替他受过。
苏简安的唇角忍不住上扬,低头亲了小家伙一口,说:“好了,喝牛奶吧。”
季幼文怔了两秒,随后反应过来,忙忙把红酒放回去,歉然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有孕在身,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!”
“好。”苏简安就知道她的必杀技对萧芸芸一定有用,笑了笑,“我叫人过去接你。”
陆薄言的意思是,她的生理期过后,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?
她记得,相宜出生后就被检查出遗传性哮喘,陆薄言找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事实证明,沈越川还是低估了萧芸芸的霸道。
萧芸芸终于意识到她挑了一个非常不合适的时机。
她安然入梦,外界的一切,都与她不再有关。
他没想到,刚谈完事情回来,就听见芸芸说他是个醋坛子。
那种想念,已经模糊了生活中很多东西。
可是,因为沈越川生病的事情,她的计划一再被耽误。
萧芸芸瞪了一下眼睛,使劲拍了拍沈越川的手:“不要乱说,谁不能等了!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