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你见过我妈？”他忽然问。

助理们面面相觑，但都很肯定的摇头，“没看错。”

符媛儿被这个声音吵醒时，天还没亮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符媛儿心念一转：“不是，我来找程木樱。”

她残忍吗？

符媛儿仿佛感觉到什么，转身朝高处看去。

有几天没见了，这两瓣柔唇他想念了很多次。

“本来就没必要装，”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和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，你们注定感情不会好。”

程子同正要开口，管家过来了，“符小姐，大小姐请你进去。”

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

再落下时，她已躺到了办公室柔软的沙发上。

“……”

但她能感觉到，他在犹豫，在挣扎……

不用符媛儿吩咐，程子同已经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查一下于思睿和程奕鸣是什么关系。”

于父皱眉：“你有什么办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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