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两天,慕容珏已经将赌场的账本提交,“程子同畏罪,失去踪迹”之类的传言满天飞。
只是她这样说,符媛儿都不知道该不该跟她道歉了。
“没事了,”他轻抚她后脑勺的长发,“我在这里,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发现,子吟只拿走了桌上那一堆专用设备,其他日用品一样都没拿。
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既安静又温柔,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愿望,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不再往前,他愿意放下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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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,是我,”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“你现在在一栋民房里吗,我就在外面,你快出来。”
如果让符妈妈知道,她明明查到符媛儿有危险但不说,这里她就待不住了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,这年头还有同情绑匪的人。”
她看准这件事在社会上颇有影响力,而且舆论一致认为当事人必定入罪,她非得扭转局面,令人刮目相看。
符媛儿明白了,他收购了这间公司的部分股份。
慕容珏缓步走上前来,站到了于翎飞的身边。
用这个电话拨打,他的电话是通的。
“我黑了她的手机,用她手机的摄像头看到的。”子吟回答。
符媛儿无语,妈妈说得还挺有道理。
然而,这一眼她看愣了,来人竟然是程奕鸣和朱晴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