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缓缓抬头:“理由?”
严妍拍拍爸爸的肩,“妈以为您走丢了,或者被坏人抓走了,着急得头发掉一大把……怎么回事,爸?”
他咬还不够,还伸舌头。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“怎么?”程奕鸣问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本想推辞,但想想程奕鸣,她妥协了,“我有空,您定地点。”
“你为什么动椅子?”白唐问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一记深吻,直到她肺里的空气几乎被吸干才罢休。
“程奕鸣!”她真是大开眼界,“你还会做贼啊!”
“平白无故让广告费涨了一半,姓严的就等着程总追究责任吧。”
她赶紧拿起电话拨打,低声说道:“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,你放心吧,他们没有怀疑。”
“先是离家出走,我当你是散心了,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,还是刑警,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,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?”祁妈责备。
“贾小姐不是我们杀的,我们的目标不是她!”管家重申。
程奕鸣撇嘴,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,怎么还把人说走了。
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