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假演戏，你是真演戏啊。”严妍很担心，“被于翎飞识破了怎么办？”
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
仿佛等着看她笑话似的。

“不去正好，”严妈走到他身边，“明天你好好捯饬一下，我带你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放开！”她伸手推他的肩。

夜深了。

“你轻车熟路啊，没少偷听你爸说话吧。”符媛儿讥嘲道。

符媛儿不禁脸红，还好她戴了口罩。

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

他刚走出停车场的电梯，忽然从后闪出一个人影，抬起胳膊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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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挣扎着起来走进浴室，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，她愣住了。

她尴尬的咬唇，再接再厉：“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这两天的八卦头条都有些什么内容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他眸光一怔，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，但他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，眸光随之轻颤。

“程太太。”于思睿跟符媛儿打招呼，语气里充满讥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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