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地方？”

“唐医生，请吧。”

她起身走到唐甜甜跟前，“要让我重复一遍？把护照拿出来。”

顾杉看着彬彬有礼的顾子墨，眼睛里冒出一颗颗爱心。

陆薄言反扣住威尔斯的手臂，威尔斯另一只手抓住了陆薄言的手腕。

“知道。”

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路上还在堵车，雾霾太大，明明是中午时分，却如同黄昏般天色暗淡。周围甚至有不少车亮起了车灯，才能让前后方的车辆在靠近时看到自己。

唐甜甜心情复杂，从房间里出来，看到威尔斯来到走廊上。

威尔斯看向她，淡淡勾唇，“你刚刚，可不是这样的反应。”

唐甜甜打开了好几个柜子、抽屉，似乎一无所获，又转头看向夏女士求助。

唐甜甜抓住了身下的床单，一下紧张了，“威尔斯，你别吓我。”

两人放好行李上了车，司机一路将她们送到研讨会附近的酒店，她们的房间是以沈越川的名义预订的，很快办好了入住手续。

威尔斯限制她的自由，但从没想过让她和外面断了联系。

唐甜甜走在路上，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想到的是不是自己的回忆。

宴会的主人来到了客厅，沈越川在身侧提醒陆薄言，“傅董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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