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哼,还是千年老陈醋呢!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边对向来细心的苏简安感到绝望,一边又不得不给她宽心:“放心,陆氏刚刚恢复正常,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怎么可能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找你?”
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苏简安也明白自己走了下策,骤失全身力气,瘫坐到办公椅上:“昨天我哥跟我说,他开始怀疑我瞒着他什么事情了。所以,昨天的招数不是没有效果,而是起了反效果。”她捂住脸,“我们到底该怎么办?”
陆薄言拿了些文件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回家。”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一抹灿烂的笑在苏简安的脸上绽开,闫队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动静,不约而同的从房间出来,“哦哟”了一声,用所有能让她感到窘迫的词语调侃她。
苏简安无奈的笑笑,进浴室去洗漱。
他和父亲计划着行程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下一秒,突然有一辆大卡车笔直的冲向他们。
苏亦承:“……”
陆薄言没让苏简安再说下去,轻轻把她拥入怀里,“简安,你记住一件事。”
两人的车子并驱了一段路,最终还是一辆朝着市区一辆朝着机场分道扬镳。
可是人海茫茫,她要找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谈何容易?
苏简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找了个借口:“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我想多休息几天。”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我太太受了伤,如果你们审讯结束了,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接受检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