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他的样子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别墅区管理很严格，她不是业主，除非业主通知保安，否则一概不准进入。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

拐弯再往前几百米便到达目的地，答案马上揭晓，忽然，严妍的电话响起。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司俊风看向众人，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，“多谢你们关照雪纯，难得今天大家有空，由我做东请客。”
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，一言不发。

“阿良前两天已经回家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祁雪纯有点疑惑。

她都不记得，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。

“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，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别担心了，程奕鸣厉害着呢，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！”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祁雪纯摇头。

“巧了不是。”

司俊风恍然明白，原来她是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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