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,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,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,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。
她整个人依偎到陆薄言怀里:“穆司爵刚才说的事情,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?”
“咔咔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这不是正好吗?”
她瞪了瞪苏亦承,却说不出什么来,只是深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庞太太忍不住笑起来:“薄言,你到底教了简安什么?”
众人纷纷下了注,重播结束后,终于迎来最后的决赛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
苏亦承几乎要咬碎牙根:“洛小夕!”
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
“嗯?”
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尽量装成面无表情的样子,“我饿了,你让沈越川给我带份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