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璐,看不出来,你还挺会说瞎话的的。”高寒凑近她,这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,毫无攻击性,但是她却会说狠话欺负他。
“四年前我嫁人之后,赶上端午节,想去看看姐姐,给姐姐打了电话。但是姐姐却在电话中告诉我,家中出了事情, 不让我去了。”
“你什么?”陆薄言提高了声调。
高寒的左手压着右手,右手压着拉链。
陈富商见她进来,瞥了她一眼,便站起来,他朝卧室里走去,“陈先生……”
陆薄言不想再和陈露西再多费口舌,和这种人说话说多了,他怕自己的智商会被拉低。
“……”
高寒看着此时的冯璐璐,心中说不出的陌生。
“好啊,王姐咱俩先出去,给他们腾地方。”白唐立马应道。
“薄言,那个姓陈的,最近在A市很高调啊。”苏亦承说的这个姓陈的,便是陈露西的爸爸陈富商。
穆司爵说他懂陆薄言的痛苦,因为许佑宁曾经也如此沉睡。
“你找璐璐吗?”邻居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。
“冯璐。”
高寒点了点头。
“无所谓,晚宴不重要。”
陆薄言走过来,他重重拍了拍高寒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