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器上只有她的指纹！”领导怼回。
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

她回到办公室继续查看案卷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
“原来是齐茉茉想要这条裙子。”有人小声说道。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大概十点多，房子里的灯关了，保姆睡觉了。

符媛儿已经从她的眼里读懂了一切，“妍妍，你别为难自己了。”

朱莉带来的小姐妹低声问朱莉：“严姐不是和程总……”
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“我……”白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。

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
“他没有骗我！”程申儿摇头，眼神里带着恳求，“妍嫂，这是我的事，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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