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目光却是一暗,旋即反应过来不该这样,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粉饰失落:“没有,他这几天应该很忙吧。不过来了也没用,又不能让我的伤口快点愈合。”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
穆司爵冷冷的“嗯”了声:“船出了点问题,我们要下船。”
陆薄言拿出手机,让苏简安自己看新闻。
“医闹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一个人处理不了,亦承没有时间,后来才给简安打了电话,你马上过去一趟。”
六个小时就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转眼就过了,天很快亮起来。
一旦开始,处理的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。
“这件事交给我。”苏亦承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你回去打包东西就好。”
虽然没有经验,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,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,这方面她并不保守,很坦然的直指要害:“你要我跟你那个?”
许佑宁已经呼呼大睡,穆司爵却还在黑夜中睁着眼睛。
许佑宁才意识到玩火自焚的人是自己,干笑了两声:“七哥,我、我跟你开玩笑的,你放开我,可以吗?……唔……”
一梯一户的公寓,不用担心监控,更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撞到。
一定是见鬼了!
穆司爵似乎是苦笑了一声:“就算许佑宁是卧底,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她家里的老人下手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笑得十分隐晦:“佑宁,你跟司爵,刚在一起不久吧?”
反正这一辈子,他只会惯苏简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