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搜。”祁雪纯上前一步。
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，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，说笑谈天，吃饭喝酒，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
在A市这条线索还得去查，但现在她赶去船上，就能一探究竟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蒋文脸色微变，“什么孙教授！”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欧翔垂下了眼眸，没有说话。

“妈……”

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
“你……”阿斯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
美华一愣，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
此刻，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，神色间带着犹豫。

“雪纯啊，”吃到一半，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，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，自从我生了女儿，他就出国读书，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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