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“你不困吗?”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
“去你的。”洛小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,“累死我了,要不是她前半场针对我,我也不会出狠招。下半场你给我悠着点,我要赢!网球场上姐就没输过!”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,等他回来,有东西给她。
要是以往,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。
徐伯告诉陆薄言苏简安在厨房,他疑惑地走到厨房门口,看到苏简安在处理一条鲢鱼。
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