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阿光不是一般人,很难说不会有人怀着别的目的来接近他,就像她当初接近穆司爵一样。
许佑宁怕穆司爵还会往下,轻声抗议着:“不要了……”
然而,偌大的床上,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,她的指尖触到的只有空气和被褥。
“……”
她出来的时候,恐怕要失望了。
是米娜回来了。
相宜三下两下爬过来,趴在陆薄言的腿上,咧着嘴笑着看着陆薄言。
他已经神清气爽的在处理工作了,俨然是一副正人君子、商业精英的样子,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,完全无法想象他昨天晚上的“兽|行”。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是米娜回来了。
穆司爵的眸底洇开一抹笑意:“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她笑了笑,忍不住吐槽:“说得好像司爵是个感觉不到疼痛的机器一样。”
许佑宁做事一向谨慎,看了看天色,不由得问:“我们要去哪里?这个时候去,还来得及吗?”
但实际上,媒体记者的消息比苏简安更快,陆氏公关部的电话已经快要被打爆了,陆薄言自然也已经收到消息。
“乖。”穆司爵吻着许佑宁,温柔地放慢动作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