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睡眠一向很浅,很快就听见相宜的声音,睁开眼睛,看见小家伙果然坐起来了,叫了她一声:“相宜。” 但这一次,她已经快要哭了。
果然,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。 她整个人愣在沙发上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但后来,他们还是分开了,从那以后,山高水远,山水再也没有重逢。 “真相就是”许佑宁一本正经的说,“喜欢你,根本就是一件由不得自己控制的事情,无关傻不傻。你的吸引力太大,喜欢上你都是你的错。不过呢,喜欢你也不是一件盲目的事情,而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。”
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,松了口气,摸到水龙头的开关,打开水,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。 “……”许佑宁抿着唇笑了笑,松了口气,“我想太多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,每一个动作都预示着他是真的不高兴了。 穆司爵挑了挑眉:“哪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