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回来那会儿，符媛儿也看到了。
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
程子同怔了一下，薄唇忽然勾起笑意：“你吃醋了。”

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符媛儿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高兴。

符媛儿点头，她问他：“你知道子吟为什么恨我？”

会不会助理早已经发消息给他了？

“虽然他现在回头了，但换做是你，你愿意接受这种施舍的感情吗？”

她忽然发现自己内心涌出一阵喜悦，因为他相信她……她觉得自己也真是够了，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去在意他的想法。

符媛儿也想到了，子吟签的任何合同，都是无效的。
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
什么意思？

是啊，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，甚至让他头疼，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。

那抱歉了，她真演不了。

“不可能。”程子同立即否决。

他开门下车，走上台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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