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 但符媛儿的脾气她也很了解，除非她愿意告诉你，否则别人很难问出她的打算。
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 她现在起不来，伸手又够不着。

“爷爷，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，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，跟别的男人有来往！”她为自己鸣不平。 符媛儿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

最后，她还是穿上了一条他挑选的一字肩小礼服。 “所以呢？”
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不管怎么样，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觉得……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一点。” 他再次翻身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