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 祁爸祁妈也没阻止,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,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,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。
所以,他才会有这些行为。 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走吧。”司俊风冲她说道。 “你这么说,算是接受我了?”他走得更近。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,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 社友忽然发现了什么,声音兴奋:“你能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,那很好啊,一定能查出我查不到的东西。”
他坐下来,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