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但没说的话是什么呢？

“符媛儿，”他叫住她，“你不是要挖黑料，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？”

“媛儿，你可别忘了还有二姑姑！”二姑妈也不甘落后。

“妈，您有什么事吗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沉默的目光十分复杂，没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。

小玲对他的话挺有兴趣，转而问道：“这是你第几次单独负责项目，季总放不放心啊，会过来指导吗？”

“符小姐，手机号尾数3289。”

都是十几岁的孩子，却打扮成大人模样，学着大人在酒会里的那一套交际模式，很令符媛儿反感。

“他给你修电脑，必定带你去书房，明天他丢一份什么文件，会是谁干的呢？”

“我刚才和……”她说。
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来的。

“太太，”小泉打开一个房间门，“这是我们给程总准备的房间，你先进去休息吧。”

“我能做点什么？”

她是真的不明白。

“符媛儿，你含血喷人污蔑我妈，我跟你拼了！”符碧凝冲上来，眼看巴掌就要落下。

等到符媛儿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，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