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安静了片刻,接着又响起敲门声,“盐拿来了。”程奕鸣说。严妍没有搭茬,径直走到她睡的房间,“我现在只想睡觉。”
严妍略微迟疑,接了过来。她能感觉到,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她斗气。
“你过来跟我说吧,我看看,你的眼睛有没有在撒谎。”她似乎松了口。“你都将自己从我的众多追求者中挑选出来了,那些身外物有什么好可惜?”她反问他,嘴角弯起月牙儿似的弧度。
男人见着严妍,先是眼睛发直,继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。一些好事者甚至偷偷拿出手机,对着严妍拍照。
“还有更精彩的。”程臻蕊往她伤口上撒盐一把,然后敲响了房门。保姆叹气,“我听说啊,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,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,能有一笔钱,如果人没了,一次性拿一笔大的,但这有什么用?”
原来白雨哪边都不站,只是实事求是。医生点头,“先办一个星期的,看情况决定出院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