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 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“小夕……”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 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 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
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 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