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。

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

“程总在三楼招待厅，”助理一边走一边说，“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，就交代我来接你。”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
话说间，已到了附近的地铁站。

严妍不以为然：“我除了演戏，什么都不懂，家业也不是靠程奕鸣，我的公公婆婆谁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
“我去拿。”程申儿转身一溜烟跑上楼去了。
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一把抱住严妍，激动大喊：“通过了，通过了！”

车流不断往前，没有任何一辆车停留。

严妍凄然一笑：“妈，难道你忘了……”

“酒会是今天，我没记错吧？”程皓玟对迎上来的严妍说道。

却见她面带微笑的说道：“你不记得了吗，生日那晚我已经答应你了，从那天晚上开始，我就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。”

任由她不洗漱，坐在床上吃东西……严妈也没这么骄纵过她。

“原来管家是凶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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