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“当然，”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，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，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，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，最终付出了生命。”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祁爸和保姆跟着走进来，疑惑的对视。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
“谢谢。”她感激的看着祁雪纯，“以后我注意放好文件。”

众人渐渐安静。
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
回家的路上，司妈也坐在司俊风的车里，一路的抹着眼泪。

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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