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祁雪川终于睁开眼,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:“我算什么男人,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。” 回家后,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
“就是那个……你常对我的那种事。” 祁雪纯心头一动,“他当上夜王之前,是做什么的?”
她动了动受伤的手臂,哎,哎呀! “是一位先生给您叫的。”服务生回答,一边低头去看卡片。
当时的一个玩笑,今天他却借着谌子心的嘴说出来,告诉她,他永远不会不管她。 但这比没有线索好。
转头看一眼时间,不知不觉竟然说了大半夜。 三人对着一桌的美食美酒,谁也没动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