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符媛儿,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她试着接起电话,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,“子吟,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程子同也、有点摸不着头脑,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?
“程子同,你知道自己说笑话的时候,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吗?”她冲他不屑的耸了耸鼻子。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,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程子同就坐在慕容珏的左下手,他就右边有个空位。
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她有这么听话吗?
她刚在沙发上坐下,他也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,里面装了一小袋面粉。
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,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,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。
程子同还想说些什么,被符妈妈打断,“不要再多说了,就这么办。”
其实刚才喝完粥以后,她已经好很多了,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身体更好。
她是停在这里很久了吗,连管家都注意到她了。
原来真是策略啊,而且这个方法还不赖。
以他们小背心加两种头发颜色的造型来看,是地痞无疑了。一定还有别的理由,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符妈妈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,不由地想笑,“你吃醋了?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了一个,再吃一个……当他准备吃第三个的时候,她不得已伸手捂住了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她担心长辈对她实施道德绑架,但有了妈妈的支持,她顿时感觉有了很多力量。不一会儿,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
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?”走上楼梯后,符媛儿问程子同。符媛儿:……
符媛儿自信的一笑:“虽然我不是孙猴子,但我肯定能认出来。”“我们是来三楼用餐的。”程子同用这句话将服务生打发走了。
“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,符太太曾经易容。”“去叫保安过来处理。”程子同对秘书吩咐了一句,搂着符媛儿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