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车子停下,不远处是程奕鸣的公司。
洗漱后,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聊天。
“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?”严妍出其不意的问。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,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听说他也已经结婚了,怎么会发出对别人婚姻的羡慕之声呢?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,面对一个五十多岁,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
出了别墅区,他才说道:“你知道程奕鸣为什么来这里吗?”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,因为他听人说,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,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,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“说不出来,我们一定会报警告你诽谤!”祁雪纯立即帮腔。
“那你还算渣得有道,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。”
她未满月的孩子不见了……那个雨夜,她追出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个侧脸……
她完全没注意,还有人拍了视频。
“我做投资,三十五岁以前我在我爸的传媒公司上班,后来自己做投资公司,投了一些项目,赚得不多,够生活而已。”欧翔的唇角带着苦涩,丧父之痛郁积在他心里。
但她怎么能忍心,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