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在房间里没找到需要的东西，转到衣帽间来了。

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
“听到了，点这两个，再加一个白灼生菜。”他示意服务员。
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不敢这样说，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

她关上门，走进浴室，将水龙头关了。
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“怎么了，破案了还心情不好？”白唐问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咳咳，他不能说，他派人监视着美华。

“申儿，你回家去，以后不要再来。”他有歉疚，所以好言相劝。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他相信祁雪纯没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