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料到萧芸芸会追问车祸的原因，所以，他利用了这只早就趴在路牙上的哈士奇。

萧芸芸突然想吃东西了：“我们尝尝这里的小吃吧。”

聪明如她，早就知道眼泪是威胁沈越川的最佳工具。

小相宜似乎对新面孔很好奇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沈越川看了好一会，倒是没有哭，只是很快就失去兴趣，朝着别的地方张望了。

“……”

回家的路上，林知夏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。

“小儿科！”对方信誓旦旦的说，“十五分钟后看邮箱吧。”

不可能是照片长出了翅膀，自己飞过去的吧？

不管萧芸芸对他怀着什么样的感情，现在，她正在和秦韩交往是事实，他们甚至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。

但如果连专家也无能为力，那这个遗传而来的哮喘，大概是命运给小相宜设置的挑战。

沈越川以为他能控制好自己，然而事实证明，人有时候是喜欢自虐的。

这也说得过去，毕竟萧芸芸本身就很有天赋，基础理论也比其他实习生扎实。

沈越川习以为常似的，问：“想好怎么宰我了吗？”

萧芸芸不开心，秦韩也不见得多开心，两人肆无忌惮的吃吃喝喝，最后饱了，也醉了。

“没关系，小姑娘警惕一点是好事。”对方说，“走吧，先上车。现在情况不是很明朗，不确定这里安不安全。”

如果命运狠了心要虐他，他离开这个世界后，还要拜托陆薄言帮他照顾萧芸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