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他冷冷的提醒声：“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。”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
她如此的语重心长，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。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这不就是明显的，把球踢给她么。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柔软的床垫里，落下两个交缠的身影。

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接下来，闻声出来的是她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