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在他眼里，除了利用之外，就剩床上那点事是么？不过，“你现在还迷茫吗？”琳娜问。

人，总是不能多回忆的。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敲门，他忽然转头朝门口处看来，眸子里的冷冽瞬间消散，代之以淡淡笑意。

“但扳倒慕容珏就简单得多，”季森卓继续说，“因为她这一辈子做过很多出格的事，只要有证据，让她晚节不保在监牢里度过都有可能。”她故作发愁的叹气，“您是过来人，我不多说您也能懂的对吧。现在我怀孕了，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，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，只好又来找您了。”

她一点也不想经历那种尴尬。她立即招呼身边的人：“记者，她是记者。”

“她在哪儿？”穆司神问道。她似乎在讥嘲严妍，又好像不是，她的目光看得很远，已经透过严妍看到了别处。

隔天两人在一起吃饭，不可避免谈论这些事情。我回答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