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,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:“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这个我没兴趣知道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,“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,我要回家。”
“变|态!”
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,忙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汇入车流,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,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但苏简安就是觉得很感动,觉得他比以往每一个惊艳她的瞬间都要帅气。
签好文件,拍照,一通折腾下来,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。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“啪”
“躺好!”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小巧的鹅蛋脸,精致的五官,肌肤像未曾经历过风雨一样细腻如白瓷,双瞳剪水,灵动起来像一头小鹿,安静下来又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,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去啊?”他跟江少恺又不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