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无情！”程申儿愤怒的低喊，她也不管了，“你必须留我在公司，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！”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监控室里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，都为祁雪纯揪心。

“祁雪纯，送我回家……”他将脑袋都搭在她肩上了。在打开门锁前，她又特意看了看门口那些动漫雕塑。

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好了，去船上。”她甩头往前。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，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？买走了，你老公买走的，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，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，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
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将照片拿来一看，刚松的这口气，瞬间又提上来。司俊风坐在车内，盯着手中电话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