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 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,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,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
“紧张?”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果断摇头,“我不是紧张!我只是……只是忘了舞步……”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:“哎哟?不是说不来了吗?”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
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 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