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
“……”
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“雪纯，”祁妈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俊风固然有错，你的脾气我也知道，过日子嘛，该让的时候还得让……你爸公司的项目刚走上正轨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，年底利润还是不错的。”

他们贴得这么近，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，“子楠，祁警官。”

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，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
“司俊风！”

“别急，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

阿斯吞吐犹豫，祁雪纯不让他说啊。

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