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他点头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你当程子同是玩具，我说给谁就给谁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他自己有手有脚，他想走到谁的身边，那是他的自由！”

“符媛儿，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，”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，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，才能继续说：“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，但我不能自欺欺人，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，他还是放不下你。”

程子同的眸光狠狠一震，脸色顿时沉得比包公还黑。

“你收收心思，这里可不行，我也不行。”她嘿嘿一笑，幸灾乐祸。

他没否认。

如果是真感情，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。

但她没想到，这个秘密不但和爷爷，还和程子同有关。

他之前大概没料到她会闯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他订早餐，其实他早就安排好了，让酒店服务生送到了房间里。

“他说他做了一个梦，梦见和自己一起踢球的是个男孩。”

“程奕鸣，卑鄙小人！”她咬牙切齿的骂道，接着安慰严妍，“等程子同破产就好了，他们没法从他身上再榨出油水来，也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。”

欧老淡笑，客气的说道：“初次见面，符小姐就送如此贵重的礼物，我怎么好意思。”

“那你还犹豫什么？”

蓦地，她被抱上了洗漱台，衣物一件件落地。

“不是你的是谁的？”她反问，“这房子里还有第二个男人？”

程子同淡声回答：“你现在关心好了，可以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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