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看呢,”程申儿抿唇,“等我看完了,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现在听到这些,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她看着像泼妇怨妇吗,她只是一个被放了鸽子的人。
主管一愣,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,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,怎么样留住丈夫,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
车程过半,司机忽然问道:“你去那地方干嘛?”
“我爸是商人,我妈开了一家名烟名酒店,我们那边最大的一家。”尽管紧张,她的语气也难掩骄傲。
程申儿看后笑了,但笑得很冷,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?我可以提出异议吗?”
祁雪纯正意外呢,白唐的电话打过来,“祁雪纯,队里没那么忙,你该和家人团聚就团聚。”
她失望了,低头准备离开。
“不知道了吧?司俊风婚礼的时候,人家可是敢穿着婚纱去婚礼现场的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祁雪纯回答,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。
真正为司俊风好的人,应该会问一句,和祁雪纯结婚,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。
三点五十分,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“雪纯!”刚走出侧门,忽然听到妈妈叫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