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……她和苏亦承永远没有可能了。 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:“你们相信吗?” 结束通话后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,而是站在阳台上,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 “我陪你……”
她紧紧抱着自己,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,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,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,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。 陆薄言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,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熟悉的小脸看了许久,终于敢相信真的是苏简安。
苏亦承笑了笑,又是一大杯烈酒下肚。 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