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10:00,厚厚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见缝插针而入的阳光,洛小夕却还是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。
“小夕,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和阿姨的病情。其他的,等他们康复了再决定,好吗?”
护士用甜美的声音提醒陆薄言:“陆先生,你该跟我们去做检查了。”
陆薄言用沉默来代表默认。
苏亦承开快车,没多久就把洛小夕送到家了。
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淡定的说:“介绍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下你的那个什么取向。”
一瞬间,苏简安什么都顾不上了,拉起陆薄言的手,却被他反扣住。
给一个机会,既能让韩若曦死心,又能让陆薄言从此清净,何乐而不为?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
报道称,昨天韩若曦以陆薄言女伴的身份出席了陆氏的年会,年会还没结束,陆薄言和韩若曦就双双离去。记者拍到陆薄言的助理把他们送回了陆薄言在市中心的某处公寓,三个人一起上楼。
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
陆薄言挑挑眉梢,少见的随意轻松样: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
挂了电话,手机退出通话页面,显示出桌面beijing。
但是他始终没承认也没否认和苏简安的事情,他需要问问苏简安,否则一跟父亲解释这是一场误会,陆薄言很容易就能查到,苏简安就前功尽弃了。
她想干什么,已不言而喻。